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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前日,国务院发布自贸区新规公文,将允许自贸区内外商独资钢铁生产企业,投资旅行社经营中国内地居民出境游业务等,进一步为自贸区降低外商投资限制。


  波澜不惊之间,钢铁业对外资放开似乎没有收获太多惊喜。毫无疑问,全球性的钢铁产能过剩给这次“松绑”打了折扣;即便外资能如愿介入钢铁业,政策寄望将钢铁行业推向更充分的市场竞争,挤掉部分依赖于政府补贴和地方保护的国有钢企也并非易事。


  尽管自贸区试图最大限度地承载改革诚意,但是外界关于对外开放的步伐还不够快,金融等关键领域始终未能放开的质疑一直存在。


  上海自贸区成立已近三年,成立之初的火热开始理性降温。在重要领域的改革攻坚,上海自贸区则远远没有完成,如在核心和竞争性领域的负面清单、零注册制推广等。自贸区将改革对于最受期待的金融改革部分,总方案措辞谨慎,声明要在风险可控前提下,对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、利率市场化先行先试。尽管已设立了许多规章制度,却尚未看到许多实质性进展。


  该观点不无道理,金融是牛鼻子,金融不深化改革,上海自贸区的改革试验便不能算成功。金融要素市场仍有关键性领域亟待突围,如汇率的自由化和利率的自由化上没有实质性开放,在存款利率的开放上,只允许300万美元以内的存款利率可以放开。而人民币和美元等外汇的自由兑换方面迟迟没有放开,自由贸易账户的实际操作上犹豫不定等。


  比起金融改革的相对滞后,第二批自贸区的到来比预期快了一些。去年,在上海自贸区之外,国务院增加广东、天津、福建三大自贸区。由此,自贸区完成了第一轮扩张。而在第二批自贸区尘埃落定之后,第三批自贸区申报筹备工作已经开启。


  津、闽、粤三大自贸区强势推出,与中国的区域经济发展演进轨迹基本相同。改革初期,中国推行非均衡发展模式,优先发展东部,然后实现东部带动中西部。率先布局上海,然后推进到广东、天津、福建,也是遵循这种模式。


  以东部为发动机,这是中国初期改革鲜明的印记。但是,随着改革步入深水区,东部出现了两个变化,如何应对增速放缓,改革的动力和空间不足成为重大挑战。


  重重阻碍,凸显出实质性改革的艰难、利益阶层力量博弈之强大。成为自贸区,并不意味着可以向中央拿到更多特殊政策,而应该是迈开步子甩开膀子获得更多的改革试验机会,惟有对内解开束缚,给民众和市场以更多的自由,对外融入国际自由市场,实现更多突破,破除更多的桎梏。


  未来自贸区成为一种普适政策之后,比拼的就是改革,谁能在改革领域走得更远,步子迈得更大,谁就是新一代自贸区的旗帜。